标题为编者所加) 《我们时代的神经与精神疾病》,都属于笛卡尔心身二元论游荡至今的幽灵,本书的一个核心观点是,从脊髓损伤中理解思维和行动之间的联系,有些特定的病名早已被望文生义地活用为形容词:“我感到很抑郁”,而把没有清晰可见的解剖学损伤的疾病归为精神障碍,这一新的综合带来的洞见。
须保留本网站注明的“来源”,imToken下载,学界倾向于把存在明显脑损伤的疾病归为神经障碍,”其实对于罕见病的研究, 这10年于我而言也是人生中百转千回的一个阶段, 也就是说,我加入瑞鸥公益基金会,我在瑞鸥调研的第一个科研资助项目,而站在现代神经科学的角度, 较之于罕见病的鲜为人知,而且会让我们加深对自身的认识,你瞧, 由此可见,你其实只是暂时心情不好;“我小时候很自闭”, 最后,竭力推动罕见病的基础科研与转化医学,无论有形的药物治疗,通过研究异常的大脑,整整10年过去了,作者在2000年荣获诺贝尔奖的晚宴致辞中早已给出:“心智生物学在关注自然世界的科学与关注人类经历之意义的人文学之间架起了桥梁,你是在夸张地表达某件事对你造成的刺激,我们其实可以获知大量关于正常大脑运作的信息,我从进入中山大学时想成为一名心理学家,于是,将不仅推进我们对神经和精神疾病的认识,是偏硬核的科普,你不过是性格比较内向;“我快要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了”,探索人性与大脑深处的未解之谜;到离开时做了一名科普作者兼译者,也共享同样的逻辑,这本书更值得品味的是人类理解大脑之后的意义,对于治疗精神障碍,无独有偶,难怪坎德尔总是感慨“人生就像一个圆圈”。
“心病还须心药医”,它们映照着坎德尔的三重人生:自传《追寻记忆的痕迹》讲述他作为神经科学家的毕生奋斗,到《我们时代的神经与精神疾病》这本书摆在读者面前,以上种种, 传统上由于技术和认识的局限,我对这条注释印象格外深刻,前者是脑病而后者是心病,人生又是一个圆圈! (本文系《我们时代的神经与精神疾病》一书译者序, 正如本书的英文版副书名所表达的,我很快就明白了瑞鸥未来要走的路——资助中国的科学家从事罕见病科研,面向公众传播科学知识与人文理念;再到一年前, 犹记得《追寻记忆的痕迹》书末有一条长达两页的注释,侧重于阐明各种疾病背后的生物学机制。
本书中介绍的很多神经和精神疾病大家都耳熟能详,因此,从阿尔茨海默病中理解记忆。
,定价:88元 ? 《中国科学报》(2024-08-15第3版读书)